玩户外再遇灵异事,求腐败夜奔乌龙沟——涞源长城唐子沟-煤窑村段穿越、1

2022-08-28 16:36 阅读(?)评论(0)

灵异,是人类对一些未知的神秘现象的统称。某种超出了人们认知能力的怪现象的的确确发生了,以现有的科学知识又解释不通,这种现象就被称为灵异事件。早在我国明代天启(1624年)年间,袁可立就在其诗文中大胆地对当时的"海市蜃楼"灵异现象加以解释,明·袁可立《甲子仲夏登署中楼观海市》:"世传蓬莱仙岛,备诸灵异,其即此是欤?"

其实,任何事物的发生都会有它的道理,只是我们并没有知晓它的科学面。依照我们常理的思维逻辑,去分析这些未知的事物时,我们经常会把自己对新奇事物惊异附加到这件事物上,使得这种未知变得更加神秘莫测。在封建迷信年代,人们会把这种现象说成是撞见鬼了,也有人称之为撞磕、魔怔。随着科学的不断进步,很多的灵异事件得到了科学的解释,但仍有一些事件无法得到一个合理答案,有待明天科技更先进时去寻求真正的答案。

有好多人在日常生活中遇到过各种不同的灵异事件。我在户外生活中也遇到过一次,至今也无法理解、无法解释的“灵异事件”。那是15年前,07年8月,我独自自己一个人穿越河北平山、灵寿两县交界处的天台山(又叫王母观山),行至晚上7点时路走丢了,当时周边地形并不复杂,脚下是人工挖成的平坦草坪,约有3、4个篮球场大。草坪北侧,上行几十米就是山脊线;草坪南侧,是无法立足的陡坡;草坪东侧是我来的路,坡度平缓,灌木也比较稀;草坪向西百来米,是一道倾斜的崖墙,从山顶直通看不见的沟底,贴着崖根有条小溪。这片草坪方方正正,在四面灌林的山坡上非常非常显眼 。

因天色已晚(距天黑只有一小时时间),我卸了包,沿着探路时走过一次的“路”去前边崖根打水,准备回来扎营,但打水回到那片草坪处,却说什么也找不到我包了 。我的包已经打开,掏出来一些东西,因刚下过雨,上边盖着蓝色的雨衣,摊在地上的很大一片,非常醒目。我以为记错了,是另外一块草坪,就沿着草坪边上的劈坡,绕了半个圈,沿东边的缓坡继续往东切(打水时一直是平切),一边走还一边扭头看那片草坪,也没能看见我的包。向东走出去上百米,一直走到另一道崖边,没发现有其它草坪。我又往回拐,走回到草坪边上仍看不见我的包,也没发现其它草坪。我稍微的改变高度,再次向东走,走到崖边再拐回来,就这样之字形的趟了三个来回,每次都走回到草坪边上,一直没能看到我的包,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。无奈,只能找片干燥的地面,和衣露宿一晚。第二天起床后,我无意中一回头,透过树空看见30米外有陀蓝色的东西,那不正是我的包么?至今我想不明白,那天我先是围着那片草坪兜了半个圈,一边走一边扭头看,后来又三次走回到草坪边上,每次都观察那片草坪,为什么一直看不见我的包,好象那个包已经不存在了。冻了一夜,第二天一起床,隔着树枝却能看见,是谁在和我开玩笑?是老天爷么?还是我的视力选择性的失明了?

转眼15年过去了,今年夏天,我在涞源走长城时又遇到一次灵异事件,仍是解释不通,至今也想不明白的离奇现象。这次又是什么事,听我慢慢道来。

涞源的长城

涞源走长城,是我走太行的一部分。我的走太行,基本沿着太行山的主脉走。在涞源的独山城以南,太行主脉即晋冀两省的省界,同时基本也是内长城的走向,所以开始的走太行即是沿晋冀两省的省界走,基本也是沿着内长城走。到涞源的独山城,省界与长城分离,省界偏向西北,长城拐向东北,故从独山城始,我改为沿着长城走,去年十一走到了唐子沟。此后因疫情,停了多半年,直到今年暑期才恢复。

这次是暑期活动的第三阶段,要接着去年十一的行程,由唐子沟向乌龙沟方向走,计划是两天。但因多种原因,实际我只沿长城走到了煤窑村。虽然最终确实也走到了乌龙沟,但煤窑村到乌龙沟段走的是公路,不是走长城。

唐子沟,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自然村,属涞源县王安镇杜家台行政村管辖,从老的卫星图上看,这里原来有7、8户人家,现绝大多数村民已迁出,且房屋都已拆除。只剩下一户叫李勇的村民,顽强的坚守在这里。

唐子沟立村时间不长, 至少在明代时没有这个地名,那时这段长城以靠近沟口的村——忙儿沟命名 。《四镇三关志》卷二〈形胜考〉记述:“乌龙沟下隘口五。乌龙沟口,堡城一座,正城一道,极衝。嘉靖二十四年建。张虎石口,正城一道,缓。煤窑沟口,正城一道,衝。双坨兒口,正城一道,衝。忙兒沟口,边城一道,衝。上四口俱正德年建。”

时至今日,张虎石口已不知何处。煤窑沟口应为今日的煤窑村、双坨儿口应是今天的双坨村,忙儿沟口则是今日的忙儿沟村,这几个村都比唐子沟大的多,但却远不如唐子沟有名。唐子沟之所以有名,不是因为它有长城,涞源有长城的村多了,随便一胡拉就是一把;也不是这儿的长城保存的比别处更好,说真心话,涞源境内的长城,保存的比唐子沟段长城好的并不少见;唐子沟出名也不是因为唐子沟村有名,这个小村不过几户人家,是个拿着放大镜在地图上都不好找的山村,真的是名不见经传;唐子沟出名更不是因为历史悠久,前边说过,这个地方过去叫忙儿沟,这点古籍《四镇三关志》、《西关志》等都有记载,唐子沟却不见任何文字。唐子沟之所以出名,与前边说的那位叫李勇的普通农民一家分不开。几十年来,村里的其它人都搬走了,唯他们家不肯搬,李勇和他的父亲李凤鸣先生两代人,一心一意的守护着长城,并收集了一批长城文物,向来此旅游的人宣传有关长城的各种知识。这感动了北京的几位长城受好者,他们筹集资金,将李勇家的宅院,改造成了一个长城保护站兼小型的长城博物馆,并为过往游人提供食宿服务。随着越来越多的长城爱好者的宣传,唐子沟的名气也越来越大,传遍了京津冀大地。一个普通的农民能做到这样,不能不让人尊重。

唐子沟长城保护站

唐子沟的长城保护碑

李勇的保护站可以为游客提供优质的食宿服务,但本着少花钱、多走路的原则,昨晚我们没有入住李勇的保护站,而是自己支帐篷。晚饭本想在李勇那吃,换换口味,可我们昨晚到唐子沟时是5点稍过,按说正是做饭的时间,保护站却关着门。等了很长一会儿还是没人,我们只好自己做饭。6点多主人回来了,不是李勇夫妇,是他母亲。老太太说,儿子、媳妇没在家,去外边干活去了。受疫情影响,今年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来,下周才有第一批。一家人总要吃饭。

天亮即起,7点14分我们上路了。天太热,越往后拖越热,爬山赶早不赶晚。

唐子沟地势险恶,两侧皆悬崖峭壁。长城以险制塞,古人之所以选择唐子沟修长城就是看中了它的险恶。唐子沟沟底处原建有水关。历经500年风雨,原来的水关已毁,近沟底的城墙或有断茬,或已坍塌,不论南侧还是北侧,都无法从沟底沿城墙直接上山,驴友们走长城,只能走长城内侧的陡坡上山。尤其往乌龙沟方向走,要先沿公路向上游走,找地方过河,再顺河边往回兜,沿岔沟口上山。路头并不明显,你就放心的拣能走的地方向上走吧,只要爬上去几米远,就能看出一条沙化严重的路。

唐子沟北侧的长城,不长的一段城墙有多处中断,本照片为老慢拍摄

登山路上看沟对面的长城,那座敌楼是乌字53号台

走在攀升路上的老慢

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,我以为路绕过长城近沟底的几处断茬后,会直接拐上最近的城墙,实际上路是奔着不远处的乌字52号台去的,这样一来坡度就和缓多了。老乡走出来的路,肯定是最佳 路线,最省力、最便捷的路线,这点不用怀疑。

7点48,上路约半小时, 我们从52号台北侧登上了长城。一上城墙,老慢急急忙忙的奔向了20米开外的敌楼.我则不急不慌的卸了包,把包放稳当,让充电板冲着太阳,这才不急不慌的向敌楼走去。走到跟前才发现忘了拍照,又向回退,退到合适的位置拍了照片,这才再次走向敌楼。折腾,生命就在于折腾。

乌字52号台,是由唐子沟向乌龙沟方向穿越时经过的第一座敌楼,虽然楼门上方的楼匾已失,但根据箸名的盖洛楼(乌字54号台)来推断,这座敌楼应该是乌字52号台。52号台是座3X4眼楼,从外形上看,其主体基本完好,但楼顶的堞墙及部分门窗有程度不同的损坏。

52号台在长城遗产网标注为土安村3号台。其实土安村离这儿远着呢,直线距离大约2.5公里,走公路要绕一大圈,差不多6公里。两者而且不在一条沟里。那么长城遗产网为什么不以最近的唐子沟来名命,或者依古籍命名为忙儿沟*号台,毕竟忙儿沟都比土安村近的多,直线距离只有一公里稍多,公路也只有1.5公里,命名为土安村*号台那不是舍近求远么?不过长城遗产网那么做肯定有它的道理 ,只是不是我们这种无名小卒所知道罢了。

我依原始编号,称这座敌楼为乌字52号台。

楼门旁的碑座

52号台内部为小中心室的回字型敌楼,中心室 长约3米,宽仅两米左右

52号台的回廊之一,因老乡曾经在敌楼内养过羊,地面一层黑色的粪泥

内部的砖垛,明显有人为损坏的痕迹

登楼的天井口,下边没有砌蹬道,估计采用木梯子登楼

52号台的南侧

52号台南侧的城墙

52号台北边,我们下一步要走的长城

走在长城上的老慢

现在出现在前边的是乌字51号台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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