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志正文
|
||
人常说:事往一块儿赶。十一以来俺就是如此:刚忙完孩子的婚事,90岁的老母亲又做白内障手术,术后第3天,在带母亲去复查眼睛时,一向钢强甚至有些过于逞强的母亲因心脏病突然昏倒在医院里,母亲住院的第4天,儿媳又因高烧住院;与此同时,在另一医院里,长期住院、双双病入膏肓的岳父母又接连出现情况,一个报病危,一个在昏睡了两年多后突然恢复意识,头脑清醒的如同好人一样,可这样一来更让人害怕,不是有那么一句词么——回光返照。 一家4个住院的,偏偏LP又腿痛加重下不了楼,就连买菜这样的小事也必须由我来包办,一时间我是顾东顾不了西,接连好几天,每天在家的时间包括吃饭在内只有两三个小时,忙,忙的是一塌糊涂。 当母亲和儿媳相续出院后,我终于松过一口气来。进山,遛腿去。
凌晨6点走出家门,夜色中向312路公交站走去 黎明前的城市 公交站等车时的自拍。哥今天是带着任务(体验牧高笛的软猬甲冲锋衣)进山,所以露脸的照片较多,若在平时,哥可是极少拍自己,别人拍我时往往也要伸手档住脸,就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,你若问为什么,嘿嘿,如此才能有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感。 赶了个早集,7点20就到了铜冶。我要在此换去彪村的313车,去三帽山。车8点才有,我来的早了40分钟,只能苦等,算是惩罚自己的盲动吧。 等车时让素不相识的驴友帮忙拍的照片 此行我的同伴有艳艳和飞熊,三个人都是老朋友了。今天我们要从长峪上山,具体的路线飞熊定,俺只是打酱油的。 8点38车到金柱,下车的除了我们还有另外六七个不相识的驴友,双方的目的地并不同,很快我们就分了手,大路朝天、各占走半边嘛,嘿嘿。 走在最后的我,颇有点大肚翩翩的形象,怪,这些日子这么忙碌,身心皆累,怎么会发福,怎么可能发福呢?不可能,绝不可能。事实证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,一切皆有可能。 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那座山就是三帽山,三帽山不高,海拔只有1千零几米,却是距石家庄最近的、海拔过千米的山,三帽山很险,其东西两侧全是悬崖断层,只有南北两侧的山脊上各有一条小路可以登顶,三帽山很怪,山上到处是裂缝、孔洞,走在山上一不小心就可能踩空,因此又补被称为窟窿背。 同行的两个驴友——飞熊和艳艳。 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山就是三帽山,三帽山不高,海拔只有1千零几米,却是距石家庄最近的、海拔过千米的山,三帽山很险,其东西两侧全是悬崖断层,只有南北两侧的山脊上各有一条小路可以登顶,三帽山很怪,山上到处是裂缝、孔洞,走在山上一不小心就可能踩空,因此又补被称为窟窿背。 同行的两个驴友——飞熊和艳艳。 长峪,我来的不多,仅仅三次,不过每次来都有一点新发现,今天我们又走了一条没走过的小巷,小巷内还保留有不少的老房子
村里的老房子 千年的老树百年的屋,树有没有千年我不知道(估计没有), 屋子应该有百年之久 出长峪村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西山上新竖立的高压输电塔,银白色的线塔在蓝天的衬托下格外的醒目,近处,漂亮的路灯与远处的线塔交相辉映,也给这小山村增添了不小的现代化气息
长峪村南是长峪水库,水库大坝静静的横卧在山谷里,大坝的背后就是三帽山,三帽山因有三座比肩而立、形似官帽的山头而得名,但俺这拙眼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那三个山头究竟哪点儿象官帽。 一路的小上坡,从金柱走过来虽说是大路我们却都感到了热,村边驻足,脱去冲锋衣后我们又上路了。平时出行,我都是只要一上路就要脱去抓绒和冲锋衣,除非赶上刮风下雨。今天例外,走了40来分钟了才脱衣服,还是只脱冲锋衣不脱抓绒,要是都脱了还体验个啥么? 快速行走中的哥 大坝到了,坝脚下有老乡丢弃的豆角蔓,上边还有残留的豆角,艳艳如获至宝,上下翻腾起来,付出的背后是收获的满足,当我们再次上路时她的兜里多了十几个冻蔫了的扁豆角:“中午有菜吃了”。驴就是这样,家里吃嘛嘛不香,外边的草也是“山珍”。 水库大坝的护坡 碧波荡漾的小水库
最后修改于 2013-12-07 15:50
阅读(?)评论(0)
该日志已被搜狐博客录用:http://blog.sohu.com/outdoor/
|
||
评论 想第一时间抢沙发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