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志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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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山顶上下行,脚下渐渐有了路。山脊上是一座又一座小山头,每个山头都不大,但累积起来的攀升还是不小。我们背着沉重的包,吃力的向前走着,自已还要安慰着自己:没事,越走包越轻。包确实是越走越轻,随着时间的推移,不但外挂的湿衣物越来越干,整个背包包括浸透了水的背负系统也越来越干,包的后坠感明显变小了。但即便是此时,我们的负重还是比平时大不少。 路忽尔上升忽尔下降,我们一会儿急切一会儿缓升,始终在围着右手的一个点——龙泉关转,不但是今天,今后的几天我们将始终围绕着龙泉关转圈圈,直到走过歪头山。真到那时,我们的这次穿越也将告一段落。 随着太阳的升高,云翻腾的更历害了,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水气,以至看着很好的风景,拍出照片来却雾蒙蒙的,象雾里看花一般。 从登上南天门那一刻起,我们就走在晋冀两省的分界线上,说一脚踏两省毫不为过。山脊上几乎每一个低点都是晋冀两省间的天然通道。虽然这些通道并不起眼,但它的周边还是遗留有档墙、战壕、藏兵洞类的工事遗址,那是当年的山西土皇帝阎锡山留下的防御工事,人们称之为阎锡山工事。这类工事,在太行山区比比皆是,不足为奇。 远看山脊上的阎锡山工事 山坡上的乱石埂,不知是废弃的梯田还是阎锡山的战壕遗址 美丽的桦林 树木缝隙中看到的美丽风景 路越走越清楚了,现在我们正走在一段平切为主的小路,路走的很轻松,很爽。大黄狗一直跟着我们,一会儿跑在前头,一会儿又窜回到我们身边。我们笑称:咱们一天要是走50里的话,这只狗得走80里。真的难为它了。我们知道,走到这儿很难再甩下它了,除非,除非路过某个村时,它在那儿找到了自己的“对象”。 被人锯倒的树 山西一侧的沟 河北风光 老王在拍摄河北一侧的风光 边走边拍,边拍边走,虽然背着沉重的背包,虽然步履沉重,却又形同散步。形同散步又不是散步,因为你在城市中散步时绝对呼吸不到这样纯净的空气,欣赏不到如此绚丽的秋色,更看不到的如此状美的蓝天白云。谁说这是自虐,这明明是一种享受么,是视觉上的享受,精神上的享受,也是肉体上的享受。不信?那你就来体验一下吧。 走过一段急降是一个很大的爬升,那个山头高近2100米,是北驼过来的晋冀交界主山脊上的一个制高点。垭口一旁我们遇上一个年青的放牛郞, 小伙子很寡言,我们和他擦身而过,面对我们的招呼他一声不吭、毫无表情,这和我们在山里见到的其它老乡的热情、多言明显不同。这个岁数的年青人是不肯窝在家里的,也许小伙子在外边上学或打工,在节假时回了家,临时替父辈来放牛,故此对我们这样的城里人见多不怪吧。我们本想向他打听一下前边的路前边的路,现在只能做罢了。 从垭口对面看前边的山头 垭口一侧,我们面对的方向的风光 垭口一侧,我们来的方向的风光,远处的山头是北驼 过垭口,路开始了连续的爬升,这是我们自辽道背出发以来的第二个大爬升,高度约200米,200米的高度按说不算个事,但今天我们却感到有点吃力。为什么?我们的包不是比平时重了很多么。关健时刻一根稻草都 能压倒一头骆驼,我们可是多背了好几斤重量呢,要说不费劲,那是瞎说。 真是望山跑死马,翻上一道坡才发现这只是一道岔脊,我们和前边的山头间还隔着一条沟,好在脚下一直有路,只是那路只有走到跟前才能看出来。 岔脊处再看前边的山头 脚下,山西一侧的沟,远处的山是南驼 攀升,步履沉重的向上攀升着,连不断撒欢的黄狗也沉默了,耳边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。当我们接近山顶时,路向一侧拐去,我们不加思索的拐上了侧切的路,用老王的话说:能少上升一步是一步。 回看走过的路,远处的北驼,还有我们刚刚走过的垭口、绕过的岔脊都历历在目 走在侧切路上的队友 远处色彩斑澜的山坡 浓妆重彩的秋色 正在拍照的老王
最后修改于 2014-10-11 12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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