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志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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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一以来净是一天的活动了,还没出去宿营过。现在越来越不愿意玩两天的活动,因为两天的活动时间全耽误在路上了,走的时间太短。所以出去宿营往往是三天的活动。可非年非节的,三天的活动找伴难。当中有一次想出去,但别说成行,还不等找到伴就被其它事搅黄了。 端午节到了,终于又有了时间。端午节仍是走太行,尽管身边的太行还没走完,但我还是把目光放在了远处, 放在了歪头山以北地区。不是“远来的和尚会念经”,也不是远处的山吸引力大,主要是近处的山去着方便,既然方便,可早可晚,那就不着急了,远处的山去着不便,优先安排。这都是什么逻辑呀。 其实我之所以优先走歪头山,还有一个因素,歪头山的地理位置更靠北,山也更高,盛夏之时,往北边走,走更高的山,比身边的低山凉快一些。我是这么想:等过了盛夏,天不太热了,再走身边的山。进了冬天,咱再往南飞。呵呵,整个一大雁。 此次出行,开始只有几个老光棍报名,整的报了名的也犹豫起来,用某人的话就是:“连个女的也没有,要不散了吧。”我那个急呀:眼看再有一天就是端午节了,难道真的就没有一个美女伴行? 也许是感动了上帝,也许是报名的某个老光棍有魅力,最后一刻竟然有两个美女加入。虽说两个美女都是名花有主的人,但走路时逗个闷,扎营时说说话总是可以的,强于缺少半边天,干巴巴的清一色吧。 本次出行的队友有:葫芦岛、老王、蔓葭生、西西、老马识途、驼玲,加上我共七人,这个人数包加长版的小面车正合适,阜平到龙泉关的小公共正好都是加长版的小面。 去阜平,第一班车是6.20,第二班车是7点08,考虑到过早不论公交还是打的都不太方便,我选定的是7.08那班车。没想到大家都很积极,早早的都就到了车站,此时6.20的首班车还没开,等我想起来不如坐那班车时,那辆车刚刚出站。晚了一步。7点08的那班车是走陈庄。走陈庄就是有点慢,到阜平已是11点。如果我们坐6点20那班车,不到10点就能到阜平。悔之已晚。 阜平没有包车,那样不符合节约闹革命的宗旨。坐去龙泉关的小公共,一车还是我们7个人,和包车一样,费用么,肯定比包车低一点。能低一点是一点,谁叫咱穷呢,穷人志不短,但穷人缺钱。缺了钱什么事也办不成,所以等咱有了钱,一定一下子包两辆车,还是咱七个人,坐一辆,另一辆备用……。不,一下子包三辆车,前边一辆开道,后边一辆保镖。现在不是有那么句话么:有钱就是任性。俺可从小就任性,有了钱肯定更任性。 有钱就是任性,没钱也可以任性,小公共到龙泉关,1个人是9元钱。俺们任性的非1人给司机10元钱,为的是让车再往黑崖沟里拐一点。司机是又“实在”又任性,拐过去不到一公里就不肯再走了。1人多付1元,7人就是7元,7元钱跑了不到一公里,这段路的租车费有点贵。好在我们省了体力和时间,也算钱有所值吧。 下车已是12点35,稍整一下包我们上路了,沿那条熟悉的小公路,向黑崖村方向走去。对面的山就是歪头山,尽管从这个角度看它一点也不歪。但它还是叫歪头山。 走在去黑崖的小公路上 其实,其实我们并不去黑崖村。黑崖村我来过三回次,黑崖上歪头山的路也走过两回(一上一下)了,我的原则是尽量不走重复路,所以没有特殊原因我不会再走那条路了。这次上歪头山,我计划从庙沟上山。庙沟的路我没有走过。 去庙沟要从桑园坪拐,见一桑园坪的标志拐上右手的公路,桑园坪很快就到了。此时的时间已经1点稍过。桑园坪村边的树凉下,我提议吃饭,有人却要再往前走走,走就走,谁怕谁? 走过桑园坪村 桑园坪到庙沟5里,5华里虽然不远,盘山公路还是很枯燥的,不管你枯燥不枯燥,反正我是感到很枯燥。可枯燥也得走,你要不想走,那就等着八抬大轿来抬你吧,就怕你等到海枯石烂也等不着。搭车?那倒是比坐八抬大轿现实点,但恐怕也等不着,要知道庙沟不是黑崖沟,很小很小,一天也不见一辆车往那儿跑。 还是通往庙沟的盘山路 本想出了桑园坪找个树凉儿吃饭,结果一路没看不见一个合适的地儿。本想抄近路赶到庙沟,结果又不如人愿,这就叫:人要倒了霉,喝凉水都塞牙。到达庙沟已经1点40。这个点在城市里,婚宴都结束了。吃饭,赶快吃饭。 除了吃饭还要补水,虽说我们的计划是今晚赶到歪头山山尖下的山脊上扎营,或下到面然清方向的沟里扎营,老乡和老马都说歪头山下边有水(老马在那儿扎过营),但万一我们走错路,天黑了还上不去呢,玩户外,水是万万不能缺的。尤其大夏天峺 是不能缺了,可背着水上山,苦哇。苦也没办法。 庙沟村新修的大桥头吃饭 再次上路已经2点半了,我们的时间还真是有点紧。向老乡问路,老乡都说上歪头山要走孟寺塔,别的路上不去。孟寺塔的路我知道,那可是一条三马子路,越野车能一直开到歪头山顶峰下的山脊。我真的不想走那条路。可老乡一口同声的说没有别的路,我们只能随机应变了。 沿着去孟寺塔的路,我们向前走去。 告别庙沟不远,左手有一条沟,大路饶过沟底向对面的山上急升而去。老马说孟寺塔就在对面的山脊上。 沟里有条小路,我们沿路向沟里拐去。路非常小,大家的心里都坐着无底的轿,走这条沟能不能上歪头山,我们谁都不知道。我边走边想:要是能碰上人问一下就好了。 拐上沟里的小路 想什么来什么,好运气来了你想档都档不住。我们拐进沟走了不过百多米,还真的就碰上了人,还是个牧羊人,牧羊人可是山里的活地图。在我们心里他就不是人,是神,是上天派来给我们指路的神。谁要说他不是神我跟谁急。 老慢急忙上前问路,必须的,谁让他走在头里呢。牧羊人的话让我们心里的石头落了地。“能上去,两条路都能上去。”这叫啥,幸运。 现在还犹豫啥?上吧。一行人沿小路向上攀去。一兴奋,平时很少走在队伍前边的我走在了队伍的前边。刚走了几步,我突然想起来照张相,见我回身照相,紧跟在我身后的葫芦岛急忙闭眼。小样,闭上眼我就不认识你了? 一般的沟,开始的路都比较大,比较清楚,此沟的路从一开始就又小又乱,植被还很密。不知不觉中我们走上了不同的路,本以为走不了几步又能汇合在一起。谁知前边的沟越来越陡,路很快的离开沟底,向两侧的山坡上升去,7个人因此分成了两队。 走在另一条路上的老慢 老慢身后的西西 我们决定尽快向西西那边靠过去,因为一支队伍不能分裂。 之所以要向西西那边靠拢,原因有三:1、那边只有西西和老慢两个人,老慢走的又快,西西一个人远远的落在后边,我们不放心她一个人独行,更不敢让她向我们靠拢。2、老慢现在已经上的比我们高不少了,再让他退下来向我们这边靠拢不太可能。3、我们这边的山越来越陡,路越来越小,几乎快要看不出来了,老慢说他那边的路一直明显,看来老慢走的那条路才是正路。 向西西靠拢,说的容易,真要插过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脚下的山坡越来越陡,荆棘越来越密,没有路根本就寸步难行,我们只能顺路向前走,边走边和西西保持联系。 远处,孟寺塔所在的山脊。近处,我们眼前的山坡 山上的石 还是孟寺塔那道山脊,上山的三马子路清晰可见 当我们终于绕过陡直的沟,切到老慢他们走的那道山坡时,脚下的路消失了。不但路消失了,老慢和西西也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。通过最原始的通讯方式——大吼,我们发现西西和我们的距离已拉开了有差不多2、300米远,而老慢则喊也喊不见了。面对着越来越陡的山坡和越来越密的灌木,尽快会合的愿望已无法实现,我们只能挑荆棘稍稀处向上走,向上边的山脊上走。争取在山脊上与他们会合。 我身后,正奋力上攀的队友们 向上走也不容易,脚下根本没有路,我们时而能幸运的走上一条不知人还是动物走过的痕迹,时而连可怜的痕迹也走没了,每当这时,我们只能分开荆棘硬往上钻。 越往上走山坡越陡,越往上爬植被越密。我身后,近在咫尺的队友时而在荆棘从中露出半个身影,时而完全消失在过人的灌木中。每当发现身后的队友露出身影时,我都急忙的抓紧时间拍上几张照片。而远处的老慢和西西一直是声影皆无,久久不见踪迹。 终于,我终于远远的看到了西西的身影,大约200米外,西西从茂密的灌木后闪了出来,不过几秒钟时间,我刚刚拍了一张照片,西西就又隐匿在深深灌木中不见了。看到她还“活着",我的心终于放下来了。刚才,好长一段时间,我即看不到她的身影,也听不到她的回音,好象从人间蒸发了,那会儿,真是急的不行。一个女娃子,孤独一人走在这种环境中,能不让人担心么? 偶尔从灌木中出现的西西 西西告诉我,她那边一直有路,她说老慢早已上到了山脊上,还告诉她山脊上也有路。老慢选的路的确是正路。 想向西西那边靠拢,但双方距离拉近到只有几十米时却再也过不去了,我们之间隔着一段近乎悬崖的陡坡。无奈,我们只能继续向上攀升。虽然向上攀升的”路"也并不好走,不但陡,灌木还特别密。 寻找着灌木稍稀、坡度稍缓处,艰难的之字形的向上攀升,渐渐的我们也接近了山脊。 攀升路上看孟寺塔山脊 身后,正沿陡坡攀升的驼铃,再后边的人不见踪迹 还是攀升中的驼铃 穿过最后一片密灌,终于走上了较和缓的草坡,队友们可以驻一下足,喘一喘气了。草坡上,我们首先实现了和西西的会师,她为了向我们这边靠拢也脱离了道路。此时我们与山脊线仅的一步之遥,但之间还隔着几层一米多高的石坝。层层石坝象是废弃的层层梯田。怪,谁会把梯田修到这么高的山脊上?但那不是梯田又是什么? 向回反切,绕过层层石坝,我们真正的走上了山脊。山脊的视线非常好,四周的美景尽收眼底;山脊的地势非常平缓,绿草成茵的大草甸子夹杂着棵棵小松树,就象一幅风景画,草甸子上果然有清楚的小路,虽然不宽但很明显。我们快步趋前,很快就与正在树荫下休息的老慢会合了。 向山脊绕线行中 绿草如茵的草甸子 走上山脊的小路 远处的保阜高速
最后修改于 2016-03-05 10: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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