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走太行之25:再上歪头山,坎坷云路黑白间——15年端午黑崖-白沙洞穿越(5)

2015-07-03 11:59 阅读(?)评论(0)
  当我气喘吁吁的上到巨岩旁边时,石头上已空无一人,等了好长时间的队员们已经走出去老远了。从现在的位置看,那个巨岩没有多大,高不过两米稍,可虽然不大,但还真不好上下呢,因为它的三侧都是悬崖。

  没时间过去向下看一眼,更没时间得瑟一下,我还要继续追赶队友们呢。走出去几步后,我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:“大石头,再见。”




再看那个巨岩

  走过那个巨石不远,前边是一小断层,路分了两岔,等我走到路口时,队员们早已拐上了左边的侧切路,没说的,不管我情愿或是不情愿,我只能走那条路了。拐过去才发现路变的特小了,小的几乎无法分辨。不过走在最前边的队员已再次拐上了山脊,看来这路能走通。



侧切路上回来身后的路,你能看出来路在何处么?


走在前边的队员,此时老王和老慢正在向上攀升,葫芦岛、西西和老马已经登上山脊了


  登上山脊,我距前边的队友越来越近了。当我终于“追”上前边的队友时,西西告诉我:“没路了。他们正在找路。” 我有些诧异,“没路了?脚下不是么,路不是向上走了么?” “是找不到打水的路了。” 原来如此。早晨出发时老马说,从营地到他们扎过营的那个水源处还有一段距离,还有不小的爬升,还要穿林子,那个水源就在路边。为了节省体力,出发时我没让大家补水,我们是空着水具出发的。要不我前边为什么说大家走的很轻松呢,每人都少背了好几L水呢。现在,我们已经离开营地不近了,也升高了不少,却没有发现通往水源地的岔路。这会儿,老马他们正在树林里找路。

  路没有找到。老马说我们肯定走过了,因为上次他们在那处水源旁扎营后,第二天又向上爬升了不少才上到歪头山两峰间的垭口处。现在我们几乎已经和那个垭口一般高了。

   
“追”上前边的队友


我们已经比山脊低不了多少


  不补水不能再走了,下一步是一直走山脊,我们不知天黑前能走到什么地方,更不知能不能找到下去的路,下去在什么地方能找到水。如果说昨天不备水还问题不大的话,今天不备水是万万不行的。下沟补水?沟里是密不透风的林子,下边的地势根本看不清,能不能下到沟底,即便下到沟底,沟底有没有水都是未知数。有人建议回营地补水,我没同意。我们出来1个小时了,刨去我找相机包耽误的时间,从营地出来也走了大约40分钟,如果回营地补水,一来一回得80分钟,耗时太长。可不返回营地,我们就只能向下降,向沟底降了,我估计还是下沟补水快一点,也许很快就能找到水呢。 

  几个人卸了包向沟里走去,老马也自报奋勇的陪我们去,仗义,真仗义,再次感动,啥叫兄弟,能与你同甘还不能叫兄弟,肯与你共苦才是兄弟 。

  开始我们想向远处的沟底平切,很快又改变了主意,万一平切过去没水呢,还是向下降比较可靠,越往下找到水的希望越大。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一决定是正确的。


林中遇到的蛇,约半米长,尾部短粗,是一条腹蛇,阴暗的光线 下很难发现


  不说是吃尽了
万苦,也几乎是历尽千辛,几经变线,连出溜,我们终于下到了沟底,然而我们到达的沟底部却没有水。沿沟下降,走下去不足10米发现了水,是从土缝里渗出的泉水,水非常小,它贴着土层下的石头向下流,看的见水流却不好收集。下边是被牛踩的稀烂的烂泥,想挖水坑也不太现实。幸好我有个装地图的塑料袋,这会儿派上了用场。汇起的涓涓细流虽然比小孩子尿泡的水流还小,但足以把我们的水具一个个的灌满。


补水中




  正在补水中,老马突然惊呼:“见我相机没有,我的相机不见了。”乖乖,老马的相机可是单反。周围一顿乱搜,没有。“会不会放在卸包处了?” “不会的,我一直挂在脖子上,没摘过。” 没摘过,却不见了,难道是下来时掉在半路上了?“我们补着水,你上去找一找,要是没有你再下来,咱们顺下来的路一起找。有量一个人找看不见,人多了一起找就找到了。” 葫芦岛说。老马向上走去。

  直到我们补完水,老马没下来。

  我们下来时忘了带手台(手台在大包上挂着);呼喊,距离太远,听不见;手机,根本没有信号,双方无法联系。葫芦岛认为老马的相机丢在卸包处的可能性很小,建议再等会,等老马下来一起往回找。我认为相机丢在半路的可能很小,我们应该向回走,以免耽误时间,可以边走边呼喊老马,乭一老马下来的我们也能知道。最终,我的判断是对的。老马无意中把相机放在卸包处了。

  补水回来,在距山脊线的最后20米处,我是直接上升,老慢和葫芦岛是先横切到山脊上,再顺山脊走,结果他俩人又绕行了一次南坡。见到我,老马的第一句话是:“可把我吓坏了。”


补水回来绕行南坡的老慢


  在我们补水回来以前,西西又先一步上路了。西西自嘲自己走的慢,所以先一步上路,以免耽误大家的时间。说起来西西也是个贼胆大,曾自己走过川藏线。要是换了我,不敢,绝对不敢。此时的西西早已上到了歪头山主次峰间的垭口处。

  告别老马,我们也上路了,葫芦岛背水最多(5L)他决定直接向垭口切。我和老王、老慢要先登歪头的次峰,再向主峰走。说起来来过歪头山3次了,可我只登过主峰,一次也没登过那个歪脑袋的次峰。这一次可不能再留遗憾了。

  背上重了好多的包,我和老慢、老王,不、是老王、老慢和我,一起向那个歪脑袋的山头攀去。




  从我们下去 补水的地方到歪头山次峰下没多远,我们很快就上到两个石峰下,其中左侧的石峰是次峰的极顶。卸了包正要轻装冲顶,老慢又停下了脚步,原来他看见一棵芍兰。

  芍兰又名大花芍兰 ,老乡形象的称之为蛋包子花,一种较为珍稀的植物。要是鹿鸣来了肯定又走不动道了,得围着它拍来拍去的拍个没完。我曾在某山上见过成片成片的芍兰区,如今对这种花是见多不怪了。


大花芍兰资料:
学名:Cypripedium macranthum Swartz. 
形态:陆生兰,高25-50厘米,根粗壮横走,粗壮。茎直立,基部具2-3叶鞘,叶3-5片,互生,椭圆形或卵状椭圆形。花单生,稀为2朵,粉紫色,花期6-7月。 
产地:东北、华北等地海拔较高的山上。




  歪头山次峰的极顶是突起
大草甸子上的一座巨岩,那个巨岩高足有5、6层楼,象个大厦一样的耸立于山颠,看上去特别的雄伟。老慢拍花期间,老王已独自向那个石峰走去。平缓的草坡,只能用一个“走"字,不能用其它字眼。

   老慢拍来拍去的没个完(啥时老慢也变成采花大盗了?),等他拍完,当我俩一起走向那个石峰时,老王已开始登顶。当我们走到大石头下,向上攀登时,老王又开始下撤了。我们总是差一拍啊。


向石峰走去的老王






我们登顶时,正在下撤的老王


上上,下下。各有所忙


老慢站在歪头山次峰的极顶上,远处的是歪头山的主峰




从山顶上看盘道那条沟,盘道位于山西一侧,是紧贴两省的一个小山村,我在歪头山穿大五台时曾从这条沟里走过一次


河北一则,近处的山脊是我们昨晚扎营的山脊,即摩天岭-黄落伞-歪头山山脊,第二道山脊即面然清村西的山脊,就是早晨老乡放牛的山脊,两条山脊之间的沟就是面然清那条沟,即银河大峡谷


歪头山主峰-次峰间的山脊,老王已走出去了很远


拉近点看,虚的很历害


  当我们从极顶下撤时,老王又登上了山脊上的另一处石峰。那个石峰从我们卸包处看着很高大,实际上并不高。尽管如此,老王还是站在上边使劲的得瑟着,那架式,真以为自己能顶天立地一般。“喂——,老王——,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不?”





下撤到卸包处再一次回看歪头山


那个石峰的另一侧似乎是个小小的采石场



  最后修改于 2016-03-05 10:11    阅读(?)评论(0)
该日志已被搜狐博客录用:http://blog.sohu.com/outdoor/
 
表  情:
加载中...
 

请各位遵纪守法并注意语言文明